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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上映著tower bridge, london eye, tate modern...表現著歷史、藝術、人文薈萃的現代城市。

忠孝東路車河在傍晚6.7點間上演著亞洲工作狂準備下班、放空、躲避壓力...的戲碼。

荖濃溪暴漲的溪水伴隨滾滾土石,熟悉的景象不再,山居的人們在呼救、幸運的人們在著急、痛心的人們在思考國土規劃的弊端。

這三條不同的河流啊,最近在我的心頭匯集,有時是三個影像快速的輪番上映,有時是三個影像同時交疊成一個雜亂無法具體描繪的畫面。莫拉克摧毀了我從小在南台灣長大的所有記憶,而如今的我,只能在安全無虞的台北思索短期內應該捐款或物資給哪個單位才能有效救災、長期來看我又能做些什麼為國土規劃的合理性做些什麼。但下週,我卻要飛向英國,展開辛苦換來的假期,感受另一個國度、另一種風情的相濡以沫。

三條匯流的思緒,交織成無法行動的無奈,以及即將度假的罪惡,並且衍生出無數無數在腦海裡分支又交會的支流,無數無數的想法與感情讓支流衝擊成思緒的潰堤與氾濫。或許我已做了什麼,但自己總覺得不夠!或許,它們會像真正水流一樣,找出自己的出路,流出一個所有條件讓它必須流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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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emberrov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